文曜星君

主要产出类别:八点档,簧文,相声,表情包,出乎意料的一些刀

摇滚莫扎特#萨莫+flo米无差#2+2=2+2?

我我我我我我我我我的天!我可以吃米萨cp吗?!!!!!plz这对真的!!!!我的天!!!!

起飞时间:

感谢所有收走我写得不咋样的小本子的姑娘没让我糊墙,还换了一大堆神仙画画和吃的,觉得自己非常赚了,我超级爱你们


看完con特别颓,隔了一天才想起这篇该放出来了,努力爬起来扔文


上篇flo+莫的2+2 联动篇,主打萨+米,写得非常性冷淡了……


题目的问号有意义






· 一个萨列里跑到米开来家的脑洞


· CP萨列里/莫扎特,Florent/Mikelangelo,斜线前后不影响顺序


· 本质是个清水粮食的日常


· 结合上篇Flo和莫相关食用更佳


· 有参考部分现实,如饭拍现场视频、部分相关图片、部分采访内容,感谢她们。此外辅以大量脑补、大量私设,统统不要信


· 我不拥有他们之中任何一人_( : 3」∠)_







  • 他们是怎么相遇的



米开来最初是真没意识到自己家里来了个百十年前的、可能还算熟悉的不速之客。


那天他习惯性地深夜工作找灵感,搁下吉他一看手机已经上午九点。他从冰箱里摸了个面包凉着咬了两口就想回去睡觉,走过客厅时觉得哪不太对又绕回去,白茫茫的晨光里(他发誓有空绝对要给屋里全换上挡光窗帘)米开来眯着眼睛看见一个很熟悉的身形,他的老搭档莫名其妙地穿着一身黑漆漆的衣服站在那。天色太亮了,他没能看清对方的表情,有点迷糊的大脑也处在暂时当机的状态。他俩对视了一会儿,米开来随手指了指沙发说了句你随意坐我去睡觉,就晃晃悠悠地走回卧室躺下了。


晚上醒来时他只觉得脑袋发懵胃里又透凉,那块冷冰冰的面团在他肚子里抗议。他一手戳脑门一手揉着胃,半坐着靠在床头发了会儿呆,隐约想起来躺回屋前好像看见了Flo——但又好像不是他。


“我这是睡到几点了……”米开来嘟囔着去够床头柜上的手机,看完时间又去看ins。Flo的动态还停留在上次的剧组合照,他盯着屏幕看了一阵子,很轻地叹息了一声。实际上也不是很难判断出来,他们没有交谈,也没有类似于你是不是又熬夜了的指责,而且,况且,米开来无奈地笑了笑,距离那场玫瑰雨已经好久了,他现在是亚瑟王了。


作为一个称职的艺术家,他很容易就把事情想清楚了,虽然听起来离奇了些,但总归能接受。米开来拖着还有点疲惫的身体走出卧室,来者规矩地坐在沙发上,面前桌上是他工作时为了腾地方随手放在那的一盒DVD专辑和几张海报——恰恰好是摇滚莫扎特的。Flo在很靠边的角落里摆出阴沉的表情,而他被拥在正中,侧脸还带着年轻的桀骜。


“您好。”米开来在墙上敲了敲,在对方抬头注意到他后坐到了沙发对面,“我该怎么称呼您?”


“您决定就好。”对面的人说,露出一个礼貌又不显得十分亲近的微笑(他和我猜测过的有点不一样,米开来分神想),“毕竟您已经知道我是谁了。”


“米开朗基罗·勒孔特。”米开来指了指自己那张海报,上头金色油漆笔画的星星仿佛还能在光下发亮,“很荣幸见到您,安东尼奥。”


宫廷乐师终于挂上一点由衷的笑容:“同样荣幸,米开朗基罗。”


“您还是用勒孔特吧。”米开来说,“我怕会忍不住想起那个文艺复兴时期的雕塑家。”







  • 舍友关系的初步形成



在萨列里出现在现代后,有那么一段时间,来客是一直很想离开的。


“我不建议您这么做。您已经知道了这个音乐剧的存在,如果贸然出现在外界,别人会把您当做他的。”米开来抱着吉他说,他靠在窗边,萨列里则抱着双臂站在墙角,他俩隔着几乎一整个屋子的对角线那么远,谁也看不清另一个人的表情。说这话时他连眼睛都没抬过,可能是因为萨列里正好站在墙上那张属于过去的海报前头看着他。


“但我并不觉得住在您这里是很妥当的事情。”宫廷乐师低声说,“我猜您也不想这样。”


“是的,是不想,可也只能这样了。”米开来捣鼓起他的吉他,低着头又说,“您就在这呆着吧,我这也不缺一间客房,我也不会碍着您,保持好距离——我们之间能相安无事的。”


萨列里沉默了会儿,嗯了一声。


这就是最麻烦的地方,米开来想,他没法用很平常的态度去面对萨列里,无论是因为那张脸还是因为太过熟悉的剧情。剧里他们是貌离神合的两极,但他又在最后一首歌时反复地望进那双眼握上那只手;剧外他和Flo是很好很好的普通朋友,正常的吵架冷战闹掰和好都不是一两次了,抬一抬手都知道是要给一个拥抱还是一个笑。米开来敢肯定萨列里也一样,他俩都不知道该怎么和彼此相处。


等到宫廷乐师回去客房了,他才意识到自己好像随口引用了某人的台词,明明好久没听见了。可能他就是那瞬间忽然想起来了,就说出来了。


萨列里定居的第一个周末他俩坐在沙发上面对面进行了约法三章。“称呼就这样吧。”米开来说,萨列里点点头,“冒昧问一句,您会做饭吗?”


“我一会儿教您订外卖。”得到对方一个摇头的米开来在小画板上挨个列条款,“另外,建议您学一学现代科技,大部分技能还是挺有用处的。”


他放下笔和板子,犹豫了一会儿:“还有一点,就不写了,我跟您口头说一下。要是夜里我没去睡觉的话,您就戴个耳塞装没听到。”


他越不像他越好,米开来想,他们本来就该独立开看,模模糊糊的影子笼着是最烦心的事。萨列里和米开朗基罗可以尊重彼此做好舍友,但必须要抛弃刻板印象和固有成见——


“安东尼奥。”他轻声说,隔着那张还放着他的过去的桌子冲萨列里伸出手。







  • 暂时留下的和暂时离开的



萨列里的定居过程进展良好,米开来非常欣慰。


宫廷乐师突兀闯进这个时代时刚满42岁,那时他比米开来还大上那么一点点。等学会了用电脑看视频和用厨房做甜点后、准备学吉他的时候,米开来就正式成了他们中年长些的那个。


那天米开来带着个六寸水果蛋糕回来时萨列里还很惊讶,问到原因,米开来也只说忽然想吃了。他俩坐在餐桌旁边一人一半分掉了蛋糕,米开来又接着去他的工作区域捣鼓他的创作。萨列里回去客房打开米开来的那台旧电脑,不知道哪个软件的日历提醒跳进了桌面。往下掉星星的卡片界面上写着英文单词,萨列里往右上瞥了一眼,十二月五。


他松开鼠标,抱起双臂,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袖子上的一点布,柔软的、和过去截然不同的触感提醒着他,把他留在这两百多年后的世界。已经和常人无异的宫廷乐师抿了抿唇,扶正电脑,打开网页,敲入了外头忙活的那人的名字。


“生日快乐。”萨列里说,把一个装着苹果布丁的小碟子搁在米开来桌角,对方吓得手一抖没拿住耳机,手忙脚乱地接住了,抬头迷茫地看着他。


“您怎么——”


“电脑提醒。”他简洁地回答,视线在桌面上游走了一圈,看到平板上暂停的舞台画面。


摇滚莫扎特。萨列里把这个词不作声地默念了一遍,米开来没主动邀请他看过那盒DVD,他是在好奇心的驱使下自己上网看过的。萨列里把勺子递给过生日的主角,看着对方咬住嘴唇陷入沉默。


“谢谢您。”米开来过了几秒才注意到面前的勺子,伸手接过了。他看上去有点疲惫,倒终于显出步入中年的感觉了。现在他和萨列里同龄了,再过一些时日,他就要比萨列里的年纪大些了。


他是在三十五岁开始饰演莫扎特的,萨列里想,三十五岁的十二月五日和十二月五日的三十五岁,隔着那么多年,机缘巧合地又赶在了一起。米开来垂下眼去挖布丁,勺子在塑料盘上磕出沉闷的一声。


“我记得您不会做饭来着。”他含着一小口布丁模模糊糊地问,从表情看还是挺满意味道的。


“跟着YouTube的视频学着做了做。”萨列里说,明智地没去吐槽对方厨房墙上挂着的那条粉红色Hello Kitty围裙,“之前那个水果蛋糕蜂蜜味比较重,我就多加了一块方糖。”


他察觉到了气氛的陡然转变,那只拿勺子的手僵在了空中,米开来抿起嘴唇,之前露出的一点笑意也慢慢消失了。他现在看起来非常冷漠了。


一个猜测在宫廷乐师的心中慢慢成形,他有足够的把握相信自己触到了事实:“摇滚莫扎特?”他低声问,看见米开来微微点头。


“他们打电话给我了。”米开来垂着脑袋说,用一根手指勾住耳机摇晃着它,“韩国巡演。”


那个理由他没法拒绝,米开来想,他们怎么说的来着?我们需要莫扎特。谁演萨列里?他当时这样问了,Dove沉默了会儿,他俩就一起沉默,毕竟彼此都清楚Flo在排亚瑟王。米开来攥着电话的手指用力了些,听着那边又说,我们在找新人了,观众们也很期待的,所以你一定要来——


“他们需要莫扎特。”


回忆和现实重叠,米开来抬起头,萨列里从没当着他的面念出过这个名字,他惊讶地发觉那个语气和Flo在舞台上第一次喊他莫扎特时如出一辙。


“我刚才想起来。”米开来说,他知道自己有点要越界了,“几年前的这一天,他,他们,给我唱过一次生日歌,我那时候挺喜欢蜂蜜的。”


“去吧,勒孔特。”萨列里说,往后退了一点,小幅度地躬身致意,“去吧——你要去做莫扎特。”







  • 记忆是藏不住的话



米开来直到下飞机时还是觉得有点懵。


虽然那次生病已经是一个多月前的事情了。他总觉得自己还是有点晕乎乎的,当然他清楚这不过是心理作用,还有长时间的演出带来的疲惫感。


其实还有一点,坐在出租车上时他看着窗外头黑漆漆的夜和掠成光点的路灯,司机开得也不算快,但他看着看着还是犯起晕来,想往后靠歇歇又被吉他硌了背。到了家外头他交了车费跟司机说谢谢,弯腰从后备箱里大包小包地往外提东西,挂的满身都是地去开门,结果摸了半天兜没找着钥匙。


米开来叹了口气,认命地放下包蹲在地上开始哗啦啦地挨个打开一阵翻,瓶瓶罐罐和零碎的链子撞来撞去叮叮当当。他翻了几下就觉着头真的疼起来了,往旁边一歪干脆坐了下来,抬起头看星星。


门忽然就开了。米开来缓慢地、有点呆滞地眨眨眼,萨列里穿了件黑T恤当睡衣,看着却好像还没睡的样子,站在他面前扶着门看他。米开来莫名地笑了下,赶在萨列里说话前向他伸出手,他也没指望对方会回应,他俩都心照不宣地约定好了的,但萨列里只是停顿了一两秒,然后往前一步,弯腰把吉他从旁边拎起来,又用另一只手拉住了他。


那天晚上他俩谁也没睡,米开来把东西放下后就摸了两瓶酒坐在沙发上发呆,萨列里也难得没去休息,陪在旁边的单人沙发里坐着,打量了他两眼,伸长手够了包抽纸塞到米开来手里。谁也没说话。


米开来攥着那包抽纸沉默了几分钟,忽然就开口了:“我进剧组时,他们最初没想让我演莫扎特的。”


萨列里平静地等他继续说下去。


“我最开始试的角色是您。”他接着说,很小地笑了一声,“很正常,意大利,又比较年长。”


不说话的时候显得足够冷漠,萨列里在心里给他补充。凭心而论,勒孔特和莫扎特长了一样的脸,但他俩是不一样的,米开来始终没给太多人展示过他和台上人前不一样的时刻,所以谁都觉得他像。


“最开始的时候我还设想过,要是他们找不到人,我就去演。”米开来压低了声音,显得闷闷的,“反正有NUNO在,好在他们终于是找到了。”


“我们——不止我和新的萨列里——合作的挺好,挺愉快的。”


“但也只是挺好而已。”


“这次换了很多人,剧里大部分的人,爱着莫扎特的、恨着莫扎特的……大多不一样了。”


他突兀地停了下来,沉默一会儿,抽了抽鼻子。萨列里不留痕迹地看他一眼,发现那几张纸被攥成了一团。米开来转头和他对视,表情平静地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。


萨列里盯着那双眼,几秒后他注意到对方有点不正常地发红的脸,伸手给他探了探体温。这动作对他们而言都过分亲密了,米开来定在那没动,不知道是僵住了还是单纯地不想躲了。


“你有点发烧。”萨列里说,可能是这时候的米开来还带着太多舞台上的影子,他的下一句话跟着就冒出来了,“你跟莫扎特真的不太一样,要是那家伙在这儿,这时候大概要委屈极了。”


米开来笑了一声,带得他一起轻微地颤抖,萨列里就收回了手。“我跟他当然不一样……我都四十多了,他还太年轻。”


结果说完这话,宫廷乐师就不吭声了。米开来也自知说错了话,忍着头疼去摸雪茄,又问萨列里要不要。他本来是想缓解一下凝重的气氛,没想到对方点点头就接过去了,只好凑过去给他点火。


他俩沉默着相对无言地抽完了两根,然后萨列里抖抖烟灰,站起来说不早了,去睡吧。


米开来嗯了一声,看着他关上客房的门。







  • 是时候要坦诚些了



萨列里从屋里出来时意外地发现米开来清醒着坐在沙发里,要不是衣服不一样头发特别乱,他都怀疑对方昨天凌晨谈话后干脆就没睡。


“您要来看看吗?”米开来喊。萨列里走过去,安魂曲的旋律从音响里像世界末日般汹涌袭来。


“关于之前我很抱歉。”他们一起看录像时米开来忽然说,眼睛还盯着电视,但萨列里看得出他紧张了,“我怕我会分不清。”


谁不是呢,萨列里想,他俩把这些事情看得太重了,无可取代的就是无可取代的,谁都不想把错觉混进回忆里,谁都太计较疏离和距离。


“我也很抱歉。我之前也是这样担心的。”宫廷乐师说,“你想讲讲他吗?什么内容都可以。”


米开来往后挪了挪,靠到沙发背上,露出一个足够明亮的、或者说足够莫扎特的笑:“嗯……我遇到他比您遇到莫扎特晚十年。我后来换上莫扎特的衣服,对着镜子,表情还是冷冰冰的,Flo看见了,过来拍拍我的肩,你应该多笑笑的。”


“你确实应该多笑笑。”萨列里说,“吃布丁吗?我们可以吃完再继续聊。”





  • 彩蛋时间



“这个盘这么开会洒的! ”米开来喊,飞扑过去从萨列里手中抢过那盒金银色的限量眼影,宫廷乐师于是把桌上的甜品藏到了身后,“我知道您喜欢这种亮闪闪的但……算了我明天教您化妆品基础。”


萨列里点点头,视线落到他扔在沙发里的手机上,那东西还亮着屏幕,“你挂断电话了吗?”


“应该挂了吧。”米开来把他的眼影盘小心地摆在工作台正中,绕回去拿起手机看了看,“挂了,但我不确定是之前挂的还是之后……”


他越说越小声越说越没底气。萨列里远远地盯着工作台,语气装得几乎足够漫不经心了(如果是对别人说的话):“他那边……会有……嗯。”


“也许吧。”米开来用同样漫不经心的语气回复他,“Flo说他抽空过来排练,这是头等大事。您不如期待他真的有一个莫扎特并且把他带过来,不然我们就有大麻烦了。”
“你想怎么解释?”萨列里问。


“要是有莫扎特,就不解释。”米开来说,做了个切开的手势,“要是没有……”


他想了会儿,有点泄气地挥了挥手:“要是没有,我就跟他说,surprise! ”




“这算什么surprise?”Flo说,很顺手地模仿了一遍米开来喊那个单词时的发音,“你最开始跟我说萨列里在时,我还以为是在说班。”


“下次我会跟你说亚瑟王在此的。”米开来说,蹲在他右边,很无聊地揪着面前草坪的几根草叶,“你绝对在电话里听到了对不对。”


“他也听到了。”Flo说,“你刚才有点大声。”


他俩一起抬头看了看,又齐齐地低下头继续蹲在窗台底下,像两个被赶出门的可怜人似的。


“他们说完了吧。”Flo率先站了起来,险些撞了头,好在米开来很及时地拽住他,“我们走吧。”


他们肩并肩地绕过半栋房子往前门走,Flo放慢了一点步子。“晚饭吃什么?”他问。


“看看有什么菜,随便做点吧。”米开来说。


“我家外头的中餐馆关了。”Flo抱怨着,“你记得多做点,现在是四个人了,别期待莫扎特,他是不会做饭的,他煎鸡蛋都会糊。”


“我听说过了。”米开来笑了笑,低头开始努力从兜里把钥匙掏出来,“你们等外卖的日常太惨了——对了,顺便一提,萨列里会做甜点。”


Flo站直了低头俯视他:“哦。”他干巴巴地说。


 





  • 不靠谱的四人组生活日常



1


“我有点被打脸。”莫扎特说,抱着那个星星枕坐在米开来的沙发上和他面对面,“之前听Flo讲的我以为我们很像的,结果你居然这么萨列里。”


“萨列里都成了形容词了?”米开来问,盯着他怀里的抱枕,“这东西有点眼熟?”


“啊,估计是你的,他家里也没别的可能有星星了。”莫扎特非常爽快地承认了,并且在米开来伸手时抱着枕头往后挪了挪,“有条件的,你做了就还给你——给我念意大利语听吧。”


最后念完了两段歌剧还被要求继续的米开来冲着客房那边高喊:“Flo!出来给他讲英语!”


2


“我不想走了。”莫扎特说,缩在米开来身后,“这里的伙食水准太好了,你到时候来接我算了。”


“那我不如把他带回去,还正好减少麻烦。”Flo冲萨列里抛出了橄榄枝,“您要来吗?”


“我比较喜欢呆在意大利。”宫廷乐师冲他歉意地一笑,手里还端着巧克力慕斯。


“好好忙你的,等你回来就有饭吃了。”米开来安慰他,如果他手上没有拿着芒果布丁边吃边说的话,这话听着还挺让人宽慰的。


“我都想住这了。”Flo说,瞪了一眼莫扎特,背着吉他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。


“既然他走了。”莫扎特期待地问,“晚饭吃什么?”


3


“我真的不知道莫扎特居然偷偷摸摸自学了贝司。”Flo缓慢地说,他努力回忆了一遍在家时的生活,“我就没听他弹过,也没见他练过。”


“大概是你不在家的时候。”米开来谨慎地说,“我也不知道安东尼奥什么时候学的电子琴。”


“你们还有吉他和架子鼓可以选!”莫扎特说,看到Flo果不其然地背上吉他后才接上第二句,“我昨天找了个很有趣的谱子,我们来试试吧!”


“什么谱子?”米开来问,他随手转了一下鼓槌,一抬眼看见萨列里在莫扎特后边对他摇头。


“定音鼓协奏曲。”莫扎特语气欢快又饱含期待地看着米开来说。


 


END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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